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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半裸江山(全本)-34

  

一百五十一三人的床


望着白莲的紧长兮兮,我仍旧迷糊得不知所以,刚要开口询问缘由,一个载满激动的谑戏声音便随着木门的吱嘎声响起:"十一弟,你要带着我们的小娘子去哪里啊?"

貌似久违的阳光,就这么随着那人的嬉皮笑脸照射了进来,导致我眼前出现高光,在刹那间呈现无视状态。

待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床边一陷,某个不正经的声音在耳边啧啧道:"十一弟也不顾及一下小娘子的身子板,这刚醒来,就做这么多运动,也不知道饿得慌?"

"咕噜噜……"我的肚子和白莲的肚子齐齐叫嚷了起来。

而我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则缓缓转过头,望向单手支头侧躺在我身旁的罂粟花,看见他褐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璀璨,沁着惊喜的激动,含着炽热的深情……

我,被各种复杂的情绪绕懵了……

罂粟花则抬起修长的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白莲丢出的白色浑浊,笑道:"十一弟的射程还挺远的。"

唰……我挡风挡雨挡暗器的脸皮,就这么红了。

意识到赤裸裸的自己与同样裸露的白莲,正以最原始的形态暴露在罂粟花的眼底,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彼此私处的良好隐匿所心喜?毕竟,我们的那里,对接得毫无空隙可以窥视。

我这边仍旧处于极度神游中,白莲那边则手臂一拦,将我抱入怀里,即是占有,又似炫耀道:"我一连做了三次,比六哥第一次时强多了!"

我诧异了,这还用对哥哥炫耀吗?

罂粟花哦了一声,愉悦地调侃道:"六哥我若第一次就对着山儿,定然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我僵硬了,有这么拿人做比较的吗?

白莲则哼哼道:"六哥你少将我,别以为我会因不服就跟你比试,你可别忘了,在这个家里,我是正夫!"

罂粟花忙孙子样道:"是,是,一切都听十一弟安排。"

白莲又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能让你亲近山儿。"

罂粟花则暧昧地趴在我耳边,调戏着,抛出一句让我血崩的话,他说:"那六哥亲近十一弟,还不成吗?"

白莲身体一僵,瞬间红了脸蛋儿,咬牙道:"六哥!你……你……你竟欺负到我的头上!休了你!你了你!"激动的白莲瞬间抽离了我的身子,与连接处带出了一股白色热流,他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地上扎头到柜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顿神挖。

望着白莲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彻底傻了……

罂粟花与我,似乎是同时沉默了。

实则转眼间,但却觉得过了良久,罂粟花已然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问:"山儿,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恍然一惊,转过头,望向罂粟花,同样沙哑着嗓子,问:"白莲的屁股白吗?"

罂粟花一僵,随即点点头,唇边勾了一抹笑意,回答得莫名其妙:"娘子喜欢就好。"

我却叫上了劲儿,直视着罂粟花的眼,问:"你喜欢吗?"

罂粟花呵呵一笑,褐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竟诚恳的点点头:"喜欢。"

我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罂粟花却反问道:"小娘子是喜欢为夫多些,还是喜欢十一弟多些?"

我台眼望去,仿若真诚的说:"我既然选择将自己的尸体交给白莲,便是要和他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问吗?"

罂粟花眼神暗淡了一下,却随即若窃贼般笑道:"小娘子,你不会吃为夫的醋吧?怎么可用如此绝然陌生的话刺激为夫脆弱的小心灵呢?难道说小娘子就不顾及我冰清玉洁的感情全部给了你?"

微张着粉色的菱唇,望着调侃的罂粟花,我,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

而扯东扯西的罂粟花亦渐渐失了神,在那褐色眸里映满了我的小脸。是谁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在这异样的沉默中,罂粟花显然更倾向于前者,与瞬间爆发了野性,一把提过我的小下巴,狠狠落下殷红色的唇畔,直接蹿入那滚滚的唇舌,席卷起我的柔软,用力纠缠着……

我的脑袋哄然一乱,瞠大了眼睛,若看到恐怖片般,极尽惊恐之模式。

罂粟花望向我的眼底,沁满了各种异常极端的情愫,终是无处宣泄般趴覆在我的颈项,埋藏下自己的脸孔,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颤声道:"山儿,我来给你地老天荒。"

一滴泪,就这么缓缓划过我的脸颊,陷入了纠结的发丝。

"嗯……"一声闷哼过后,便是咣当一声。

原本抱着我的罂粟花被爬上床的白莲一脚踢上屁股,直接射到了地上,呈现翻壳龟状。

我咽了口唾沫,望向有暴力倾向的白莲。但见肌肤细致若婴儿的全裸白莲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地上的罂粟花,泼妇般喝道:"让你把山儿咬哭,我踢不死你!"

我知道,我真得知道,我不应该僵硬,不应该抽搐嘴角,我应该抱着白莲的大腿直喊英雄你误会了,不是罂粟花咬我,是他刚才亲了我,还说了句动情的话,才将我搞哭的。但是,但可是,我怎么觉得白莲的样子,更像是捉奸在床的泼妇?只是……那出口的话,却又更像是维护我的词语?我觉得,我要疯了……

而这时,被踹下地的罂粟花竟然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厚颜无耻,嬉皮笑脸地爬了上来,口中还哎哟道:"十一弟这一脚,要是踢在正面,非就绝了我与娘子的缘份不可。"

白莲赤身裸体地装着茶壶,手指一扬,将一张纸抖得跟过电似的,牛X道:"我是正夫,你是侧夫,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若是希罕,马上滚。我和山儿纵马草原,恩恩爱爱,省得看你碍眼。"

罂粟花瞬间扑向我,抱着我的腰,一顿摇晃,哽咽道这:"娘子啊,为了你,为夫可签了卖身契,这一辈子,就是床上暖被,床下伺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暗无天日啊"

白莲则趴在我的另一侧,将胳膊硬是从我和罂粟花的空隙中插进来,整个人都使劲的往里面拱,似要阻隔我与罂粟花的亲密接触。可,在我眼里,却是罂粟花抱着白莲,而白莲抱着我……

我突然有种想要疯狂的错觉。

然,并不是错觉。

我确实,疯了!

一巴掌拍开白莲,一脚踢飞罂粟花,失声大吼道:"都TMD给我滚一边去!"

被拍打的白莲提起漂亮的眉毛,挑起清透的葡萄眼,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似不明白我为什么大怒。

被踢的罂粟花则转动着褐色眼眸,折射出了然的痕迹,等着我发问。

我一把夺过那张据说是契约的纸,赫然看见上面写着……

一百五十二契约二夫

"吾妻江山,绝代风华。

兹以此生,三生石刻。

皓月为媒,执手共倚。

正夫:白莲

侧夫:罂粟花"

看得出,此狂放不羁的笔迹出自罂粟花,而白莲则是签了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扫了眼喜气洋洋的屋子,最终将目光落在白莲身上,头被各种疑问冲击变大,喃喃问:"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莲扫眼罂粟花,又望向我,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喃喃道:"山儿昏睡前,说这身体是我的,我便抱走了。可那眼镜蛇就早退疯了般,非要与我抢。父皇挡下他,六哥护着我走。太医医治你们时,说……说你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说……六哥失血过多,伤得太重,恐药石难以救治。但,即使六哥伤得如此重,却仍胡乱地抓着周身,口中碎念着:小娘子……小娘子……那时,我已经不复清醒,父皇却强行将你抱走,将你送至六哥床上,连上你与六哥的手,许诺六哥,只要他醒来,他就让你们一起。我却疯了,想要抢你,父皇则训斥我,要山儿,就不要六哥了?六哥待我是真好的父皇命人将床加大,让我与六哥一起抱着你。后来,六哥果真醒了,我却一直处于假想的世界,不停的哭,不时的笑,虽然,我有自己的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是六哥安慰我,陪着我,告诉我,你会醒,会嫁给我们两个。六哥说,山儿没有安全感,我们一起守候着你,你的魂魄就舍不得飞远,一定会回来。于是,就写了张文书,说你定然能看见。看,你真得回来了。"白莲伸出藕臂,抱上我的腰,轻柔的述说着,若雨沁干涸的土地,点点润了我的心,我的眼……

罂粟花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我与白莲的重量都压到自己身上,缓缓道:"对于十一弟,我确实有过异样的心思,在少年懵懂时,以为那是禁忌的感情,殊不知,却是血液里对亲情与阳光的期待,对清透与纯净的渴望,对绝色与风华的爱惜。我以为,我的这辈子,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不会再去照拂任何人,不会再费尽心机的想要庇护什么。然,你这个小东西却出现了。以最强悍的姿态出现,以最柔弱的身姿伫立,以最纤细的神经感知,以最绝然的聪慧处世。你总是想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重量,不拖欠,不用帮助,不辜负。却不知道,这样的你多让人心疼。呵……是心疼,没错。看着你将'倾君之时'一点点搭建起来,解决一个个麻烦问题;看着你独自面对皇宫里的龌龊阴谋;看着你游走在交皇与我们之间。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目光都被你吸去,在时常为你叫好时,竟……真得动心了。可你知道,皇家儿女在自私的血液里,到底能贡出几分真心?我连自己都不敢给予自己保证,又怎么会将无法预测的心,拿到你那里,去盗取你执着却又脆弱的感情?别怪我躲闪,却是不想你受伤。你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即使有锋利的爪,嗜血的牙,却终究受过伤,便将那戒备放在骨子里。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疗伤。只能,远离着,观望着。呵呵……这一路,我们走得可够远的。幸好,还不晚。小娘子,知道为夫是什么时候揣摩出你对我有些心思吗?本来,为夫想着夜访皇宫,寻那'逆凌教'之事,竟偶遇玉淑媛,觉得有丝诡异,便与山洞中盘横一阵。不想,被小娘子发现,假昏不说,还在为夫送娘子回寝时,对为夫不屑一顾,准度言冷语。本来,为夫还以为小娘子是因与二哥分手,而迁怒与我。后来,想想娘子每次情场失意,也没迁怒过谁。呵呵……看来,娘子还是在吃为夫的醋啊。这一认知,让为夫兴奋得如同孩子般雀跃。哎……娘子可知,其实,那时,为夫即已怀疑了二哥?那玉淑媛的相会之人,其实……是二哥。在玉淑媛入宫之前,便倾心于二哥,二哥却一直没有表态,不冷不热,最张,玉淑媛被其父送入宫里,做了淑媛。为夫想,二哥后来之所以主动联系玉淑媛,亦是因为想要为娘子争取真正的自由,得到宫中的耳目。为夫虽然有怀疑过二哥,却一直寻不到证据。其实,我们兄弟中,二哥的城府最深,隐忍的功夫也最好,当然,背后下手的功夫也是最毒辣的。这说着说着,竟谈起了二哥。话锋转回来,为夫还得继续这甜言蜜语的表白啊。正如你说,山儿,我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更不曾忘记山洞里一场旖旎,甚至,每当身心伤痛时,便独自回味当时娘子的热情,来减缓那种以为失去了的痛楚。只是,当时我并没有想好,到底我的介入会将十一弟的感情置于何种境地……却没有想到,你这个小东西,竟眼尖的看到为夫安抚十一弟,敏感地意识到我异样的情感,跑得无影无踪。十一弟要去追你,为夫私心的没让。呵呵……竟然是怕你们两个从此脱离我的眼底,策马草原,浪迹天涯。这让为夫情何以堪?如何能接受得了啊?人啊,这一生,总要做利与弊的抉择,却不见得都走向不知后悔的方向。为夫喜欢总搅,不喜欢选择,亦不想给你这们的负担。你总说,只有死亡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但对于活着人而言,只有活着,才能拥有所谓的真实。不敢给予你承诺,即是怕无法兑现。战场中,当第一场拼杀后,望着皑皑枯骨,血染干涸,我便在想,若此身不死,这一生,便许你个地老天荒,不难为你做抉择。与十一弟一起,我们三人,朝来暮去,策马草原,披星载月,烹烤牛羊。小娘子,虽然这其间我们经历了很多,但只要结局好的,过程可以权当风景欣赏。现在最重要的是,昏迷了十二天的小娘子终于醒了,为夫与十一弟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啧啧……若娘子再不醒来,为夫与十一弟怕真得追到地府去要人了。"

泪花儿,竟在刹那间磅礴而下,沿着纤细的颈项,划过小巧的蓓蕾,莹润了罂粟花的手臂,沁入到白莲胸前。

罂粟花似感慨的调侃道:"小娘子,为夫是不昌太优秀太高尚?太默默奉献?太让你爱得不可自拔了?太配得起娘子的临世独立?清冽梅香?""

白莲眉毛一挑,垂道:"优点都是六哥的,那我呢?"

罂粟花思索道:"关于十一弟的优点……待六哥考虑三日后,定然答之。"

噗嗤……大水发河的我实在没忍住,就这么澎湃着眼泪,瞬间绽放笑颜。

白莲哼了一声,伸手擦我的泪花儿,恶狠狠道:"山儿,六哥是出了名的花言巧语,你可别被他糊弄去,还是我对你最真心。"

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紧紧抱住白莲,却说不出谢谢或者对不起。

白莲轻拍着我的背,用清透的声音,暖暖道:"山儿,我不知道真实的爱情需用什么定义,我只知道,没有你,我活不得;没有六哥,我乐不得;我只要,你们都好好活着,我们真实的在一起。"

我仍旧无法言语,内心里所澎湃的情感,沁满了璀璨的波光粼粼。

原来,幸福,是不用选择的。

而需要选择的,只是得与失,多与少,或许关乎幸福,但只是轨道下的痕迹,永远只能朝固定的方向行驶而去,回不得头,看不了身后的风景,得不到背后的拥抱。

我委幸福,很好。

一百五十三三株蔓藤

一直没有问月桂的生死,没有问眼镜蛇的去向,没有问狮子的所在,没有问'鸿国'的动向,不是不在乎,却是知道他们仍旧活在世上的某个一隅里,这就足够了。

太多的情债让我分身不暇,而罂粟花和白莲给我的包容与爱意,让我这个缺少温暖的人通体生暖,必然要懂得分外珍惜。

可,尽管我没有问,罂粟花和白莲还是将那三个人的一切都告知了我。

狮子至从将我们三个放在一张床上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全身心地投入到治理国家中去,终日没黑没白地忙碌着。

受伤颇重的眼镜蛇,终是被江弩抱起,回了国。

而'鸿国'竟然在朝夕间异主,老君主驾崩,大公主登上了帝位,当上了女皇。我的队伍却一直由柳絮带领,驻扎在三国中心,以强悍的方式,隔绝着三国的战争必发地。至于柳絮,我现在每每看见他都满眼是笑,亲昵得不得了。导致他一见我就浑身不自在,有时候红着脸就消失了,有时间干脆打发六美来与我协商事情。当然,这不是我对柳絮格外热情的最坏结果,最严重的后果则是罂粟花和白莲总会在我望向柳絮的热情眼神中将我拖进帐篷,一顿'疼爱'。

用罂粟花的话就是:兄弟齐心!合力断金!

白莲则说:六哥去断金吧,我要疼山儿呢。

生活,总在继续……

月桂……月桂没有死,也不会死,却在亲手埋莽了黄连太子,王妃与两个孩子后,将所有家产分给了府里女眷,允了她们再嫁,便剃了度,出了家,一直消失得无影踪……

听着这些关于他人,却牵连自己的消息,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隐约间,明白月桂为什么出家,却似乎不想让自己明白,不愿细寻。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却注定让我背负了太多的亏欠。

原本,我一直说月桂放不开,但在这个结局里,月桂却是放得最开的的。

原来,一直放不开的那个人,却是我。

转眼,过了一个月。

现在,我与罂粟花,白莲一同生活在三国的边界处,占领了身后绝对广阔的草原,欲建立起一座相当现代化的城池。

我一边规划着蓝图,一边拟定着设计稿,打算利用我所有的记忆打造出一座先进而舒服的梦想家园,让我爱的人和我一起,清醒地活在这个被我用心编织的幸福里。

我现在很忙,一边筹办着城池外貌,一边继续勾画简单的供水系统,想在天暖后,不正式动工,建设出自己的家。

家啊,我的家,我们他们的家。

画累了,伸了个大懒腰,罂粟花搅上我的腰,暖昧地低语:"小娘子,洗个鸳鸯浴如何?"

我眼睛瞬间一亮,点头:"好主意!"

白莲则趴在桌子上,葡萄眼一眨一眨的,等着罂粟花命人将热水桶提来。结果,当我刚脱了一件衣服时,罂粟花和白莲又打了起来。

白莲说:"木桶太小,容不下三个人,所以,侧夫就应该立在一边,好生的伺候着。"

罂粟花则说:"服侍妻主洗澡,本就是侧夫应尽的义务,怎敢劳烦正夫?那可是大不敬的事儿,六哥我是做不来的。"

在两人的吵闹中,我将自己沁泡在水里,简单冲洗一下,思考着,应该做出一个桑拿SPA馆。

站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随即搭了件衣衫,走到了桌子上,端起饭碗,挑眉道:"现在我洗好了,木桶也能容下两个人,你们用不用一起洗?"

结果,罂粟花一抖袍子,坐到我身旁,笑得一脸欠扁样,直说道:"娘子,你也知道,为夫我曾经对十一弟有过异样心思,这不是明显考验为夫的定力吗?万一,为夫犯了思想上的错误,还不得马上被休啊?算了算了,这澡为夫不洗了,为夫伺候小娘子吃饭,吃得胖胖的,肉肉的。"胳膊一伸,将我抱到腿上,提起饭碗,热情洋溢地喂我吃食。

简单冲洗一下的白莲,简单系件袍子,以火烧屁股的速度跑了过来,小屁股一坐,胳膊一伸,提起饭碗……

我……想……喷……血……了……

但见白莲那松垮的孔雀蓝袍子下,赫然隐现着两条大腿,且在缝隙中,可窥视那肉色的晶莹剔透,以及某个粉嫩嫩的小东西。而随着白莲夹菜的动作,那胸前的两株粉色小果实,更是半遮半掩地挑动着我的感官,诱惑着我的视线,膨胀了我的血脉。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悄悄去看罂粟花,却在转眼间,发现那褐色眸子正含笑的望着我,似在嘲弄我的试探与窥视,更似在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

噌……我脸红了。

罂粟花唇角的笑意渐渐夸大,贴进我的唇,低语道:"小娘子,为夫的身材,也是不错的。"

我哑然,不明所以。

罂粟花将我抱下,送进白莲怀里,转身,进了里屋。

不多时,竟然在赤身裸体的蜜色肌肤上系了一拢绯红色的云袖袍子,赤着足,行若红霞,绽若妖娆的款款而来。

那黑色而张扬的发,放荡不羁地与腰后飘舞,邪魅得引人随落。

唇边,勾起一抹放荡笑颜;眼眸,是赤裸裸地勾引;抬手,披露半面肩膀;竟摆了个任君采撷的造型,暧昧道:"小娘子,可有食欲?"

"噗嗤……"我刚饮入口中的鲜汤,就这么滂沱而出,喷洒了罂粟花一身。而罂粟花则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上的残留,眯眼赞道:“果然美味。”

白莲瞬间操起一根香肠,砸向罂粟花的脑袋,喝道:"不许这么勾引山儿!"

罂粟花张开嘴,接住那根香肠,身子前拥,单腿跪在我身前,将咬口中的香肠轻触着我的唇含糊道:"想吃吗?"

我已被眼前的食色诱惑得失去理智,张开牙齿,就想狠狠吞下那隔着距离的香肠!

罂粟花却瞬间咬着香肠,离开我的唇,随手扯下腰间的带子,系在我的眼睛上,让我的视觉,呈现完全的黑暗,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

感觉罂粟花将我抱到了桌子上,缓缓挑起我的袍子,仅露出赤裸的大腿,以及那已然湿润的花园。

感觉自己的唇舌被白莲的小舌热情地搅拌着,那无视下的敏感神经,迅速将那唇齿间的兴奋膨胀了数倍。

透过衣料抚摸在身上的四之手,与朝夕间,点燃我所有的热情,让我渴望的灵魂急切地想要更多的狠狠纠缠。

裸露的大腿,胡乱地蹭起,企图攀爬上那巨大的硬挺,解决那空虚的感觉,越江这燃起的欲望。

突然间,身上的全部触碰全部撤离,独留下我濒临边缘的欲望,着贯空穿与填满,口中沙哑地急唤着:"给我……给我……"

感觉腿被两只手同时分开,将我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两人眼下时,即使我再不知道羞耻,也不免有些异样。

但,正是混合了羞耻与堕落的欲望,让我兴奋异常。

罂粟花暧昧的声音响起:"小娘子,我们玩个游戏,你来猜猜进入你体内的是谁。猜对了,就给你,如何?"

这个提议让我心潮澎湃,点了点头,道:"好。"

于是,一根粗大的东西,就这么一点点地顶进了我的私秘处,引起了我全身的颤栗,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随着那进入的巨物而兴奋着,忍不住发出满足的低呤:"唔~~~"

然那东西却半进不进地旋在了半空,罂粟花可恶的声音再次传来,要笑不笑道:"小娘子,猜猜,这是谁的?"

我用力夹了一下,飞快道:"是你的!是你的!"

罂粟花低低而欢愉的声音传来:"娘子错了。"

我啊了一声,忙道:"是白莲的!"

白莲咬了口我的大腿根,嬉笑道:"也不是我的。"

我傻了……

罂粟花道:"让这根香肠给娘子高潮吧。"

噌……我脸红了,扭着身子,叫道:"别闹了,我……我难受……"

罂粟花恶劣地嬉耍着我:"那怎么办啊?娘子没有猜对,是要受惩罚的。"

我已经被身下那不进不出的香肠闹疯了,完全妥协道:"随你,随你。"

白莲嬉笑道:"六哥玩自己的好了,我饿了,要吃香肠。"

随着白莲话音,我只觉得下面的香肠突然被顶了进入,刺激的我身子瞬间拱起,失声叫道:"啊……"

罂粟花也没有闲着,解开我的衣衫,将那一碗温热的面条全部倒在我的身上,就这么吸食舔吮地吃个干净,撩拨得我都想低泣。

于是,这甜美而肆虐的折磨,在阵阵饭香的诱惑中,百无禁忌的开始了……

男人的处罚,编制着独特的炽热,在欲望与情爱的酒池中,席卷着,挣扎着,激烈地冲刺着……

我的心柔成一片汪洋,泛着潋滟的光,为这一刻的三人相拥而第一次感谢命运。

也许,爱一个人,或许并不困难,困难得是三个人彼此相爱。

一百五十四惊天蛇变

手头的笔尺没有停,柳絮却已静立与身后,等着有事禀告。

我放下画稿,抬起头,仍旧笑得一脸璀璨,轻柔的问:"有事?"

看着柳絮身体细微的一颤,我努力减淡了几分笑颜,生忾吓到这位阎王的小舅子,让阎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问话。

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国'君主要求见'百老',意欲借银两,助'赫国'度过战争后的紧张。具探子报,太子叛变时,将国库搬空,现在'赫国'军饷难发,关口难过。"

'百老'是生意人对我的尊称,乍听之下,竟然有点不适应。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虽然知道狮子要见'百老',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去见他。前夫?公公?朋友?

柳絮若有所思的扫我一眼,接着道:"据密探来报,'赫国'圣上将所有未有子嗣的后宫嫔妃全部送回了娘家府邸,允了她们终身俸禄,责令她们自行婚嫁。且将有子嗣的嫔妃送至其膝下的儿孙府邸处,去颐养天年。后宫……空了。"

我手中的尺子砰地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不大的声响,但听到耳朵里,确是轰然雷鸣!脑中仅剩四个大字盘旋着:后宫空了,后宫空了,后宫空了……

手指紧紧扣在桌子边缘,恨不得扣下一块木屑来。

狮子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见我前,将后宫清空?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是我多心了吗?是我颤抖了吗?是我害怕了吗?是我迷茫了吗?是我……有点想见他亟?是吗?是我吗?

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怕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柳絮见我呼吸正常后,再次出声道:"山儿,'鸿国'出兵干涉我们建立都城,说若要建城,必然起兵攻之。"

我微微皱眉,仍旧没有表态。

柳絮轻轻扫我一眼,试探性的小心翼翼道:"'烙国'……突发宫变,据说……燕王联合朝臣,拥立新王,'烙国'陛下……不知所踪。"

手指霍然收紧,硬是将那自制的炭笔掰成两半,碎裂到地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笼罩住我,一种恨不得食人血肉的嗜血感充斥着喉咙!

白莲清透的葡萄眼一直瞄着我,纤白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茶叶,安慰道:"那……臭蛇,命大得很,不会出事的。"

罂粟花环住我的肩膀,笑道:"为夫都没有带娘子好生游玩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烙国风景?"

拉住罂粟花的手,抬起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莲亦拉住我的手,横道:"好久没和那臭蛇打架了,还真有点牙痒!"

这时,感动已经无法说出口。得了他们,我何其有幸?

……

说到哪儿做到哪儿,没有收拾行李,一行人,若急行风般潜入'烙国'边界,直奔'烙国'都城。

而出发的同时,则喝令自己的部队与边界处骚扰'烙国'不许正面冲突,只为牵其视线,拢其精力。大红枣仿佛有感应般,似乎知道要去救眼镜蛇,竟然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奔出了破纪录的速度,将一行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终是到了都城,召见了当地的绿草,统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武士,便于夜黑之时,装扮成'烙国'禁卫军的样子,与已经被我们收买的守卫头头会面,弄到此次巡逻的口号,便悄然无声地潜入皇宫里,认真巡逻起来。

再次回到这里,心里,竟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仍旧能在这样的夜晚,听见那人絮叨的耳语,看着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颜。

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发生意外,我会怎样?

只是愈发的觉得,这个燕王,实在不太会选择死亡时辰,难道简简单单的死去,不甘愿吗?非要死于我的刀下,与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吗?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

熟悉地穿越在各个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

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过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过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过他熟睡的憨颜……

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这里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今天,当触极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肉体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

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速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转而抬脚踢了踢那个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可好?"

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

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若我没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汗水哗啦而下。

那被压的新皇,却于激烈的颤抖中,直接抽死了过去,完全没给我表演的机会。

无意耽搁,找到眼镜蛇才是正事。

于是,没舍得玷污'万斩'直接从地方的衣服堆里,拾起一把匕首,意欲所为。

罂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首,不正经的笑道:"来,让为夫替娘子分忧,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罂粟花干净利落的挥动匕首,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个肮脏的萎缩小东西。

白莲对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没做其二,还是我与山儿最灵犀"取过罂粟花手中的匕首,扎起那萎缩的肮脏,强行送到燕王的口中。

我拍手,赞道:"果然够变态!"

罂粟花与白莲齐问:"难道小娘子(山儿)不是这么想的?"

我取过白莲手中的刀子,顺着燕王的双腿间,狠插入排泄系统!转身,笑道:"完活!"

三个人,相互击掌,相携离去。

记得,我曾经问过罂粟花和白莲,觉不觉得我太残忍。

罂粟花答道:为夫宁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别人吃了娘子。

白莲则舔了下小嘴唇,馋猫样的喵喵道:"人肉好吃吗?"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罂粟花的话,感之深,庇护之深。

白莲却已然将自己规划为我的同类。我若喜欢吃人肉,怕是他也会跟着。

所幸,我没有那个恶趣儿味。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变成烤活人了。

一百五十五冷血蛇艳

四下寻不到眼镜蛇,终是出了皇宫,却无法放心离开。

隐约间,觉得眼镜蛇并没有离开这座皇宫,只是隐蔽在什么地方,等待着随时的反攻。

思前想后,某个画面一闪而过!不知道……眼镜蛇会不会藏在那里?

让大家悄然散去,陷入安全位置,怕等会儿宫里发现燕王死后,会大面积追捕。

再者,我想,眼镜蛇不会喜欢被别人知道他的秘道。于是,让罂粟花和白莲在宫殿后面的林子里等侯,,自己一个人悄然无声地潜入那两个土山包里,顺着秘道,一路摸索而去。

终是在我超赞的记性下,没出什么纰漏,也没碰到什么机关,一路摸索到第二个关口处,隐约嗅出一丝血腥味儿。

手攥'万斩'全身心的戒备起来。

却听见一声压抑了痛楚的沙哑低唤,似试探,更似肯定下的喜悦:"山儿……?"

我呼吸一紧,忙扑了过去,与黑暗中摸索到眼镜蛇冰凉的大手,连续数日来反复受折磨的心终于有的放矢,急切道:"怎么样?受伤了吗?"

眼镜蛇瞬间将我抱入怀里,冰凉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纤细,声音于黑暗中游走着六分深情,三分虚弱,一丝脆弱,再次唤着:"山儿……"

这一声山儿唤得可谓是柔肠百转,差一点让我不坚固的泪水滑落。狠狠吸了鼻子,伸手摸向眼镜蛇的身体,毫无意外的摸到一片干涸血迹,却仍旧让我身心一颤抖,焦急道:"你受伤了?"

眼镜蛇放在我颈窝的下巴动了动,算是应了我的话。

我问:"宫变后,你就一直藏在这时里?"

眼镜蛇又点了点头。

我瞬间暴怒:"没有处理伤口?没有吃食?为什么不跑出去?就这么等死!!!?"

眼镜蛇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强撑着残破的身体,用干涸的嗓子挤出状似温柔的声调,缓缓道:"我……一直等你来……"

喉咙哽咽了,鼻子酸了,愤恨地咒骂了一声,伸手驾起眼镜蛇的身体,摸着黑,努力将这个体力不支的男人往外面拖,终是于秘道出口处,微停,粗声道:"燕王我抹了肚子,你是想出去主持大局?还是先养好病再说?"

眼镜蛇将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将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悉数落在我的脖子上,暗哑道:"山儿……我……怕是不行了……?

心,咯噔一下,仿佛被刺刀捅了般,使劲收缩着……痛!

恶声暴躁地大喝道:"放屁!"扭着机关,大开秘道口,用力将眼镜蛇带出,关了密道,咬牙支起眼镜蛇,向罂粟花和白莲处挪去。

眼镜蛇半晌没有动静,压在我身上的躯体,竟是……如此冰冷!

我突然慌了,有种混乱的错觉,声音仿佛变得不似自己,就如同拉紧的弦般,分外僵硬地低唤着:"眼镜蛇?眼镜蛇?你应我一声,应我一声……"

眼镜蛇却似听不到般,无应无声。

我的血液仿佛被人注射了冰凌,冷得全身颤栗,抵制不住的瑟缩。手指,紧紧扣进眼镜蛇的手臂,励声喝道:"眼镜蛇!你给老子回话!听见没有?回话!"

感觉眼镜蛇动了一下,那没有温度的手指抚向我的凌唇,沙哑无力地囔囔低语,似执着,似不干:"山儿……你……可……爱我?"

爱吗?还爱吗?我……还爱眼镜蛇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爱?怎样定义不爱?我不知道,不知道……

只是,我受不了失去他的痛,受不了那种不相见的苦,受不了他被欺压的怒!

声音,沙哑了,却遵从自己懵懂的心,缥缈却坚韧道:"我……不想失去你。"

眼镜蛇的身体一僵,竟缓缓松开了搭在我肩膀的手,强撑起残破的身子,转过身,气若游丝的冷声道:"你……走吧。"

一把抓住眼镜蛇的手,急切道:"你去哪里?"

眼镜蛇竟绝然道:"既然不爱,就放手,这……不一直是你说的吗?"

我哑然,心痛,却不能松开眼镜蛇的手,越抠越紧,浑然察觉不出接触处已然被我抠出了血痕。

罂粟花的声音传来,含了丝不屑,揶揄道:"蛇蛇,你也忒黑心冷血了,明知道小娘子看似聪慧,实则遇情则愚,你这么忍心如何拿捏她?"转而揽上我的腰书com网,调笑道:"小娘子,为夫看此蛇甚是精神,还能拼着体力,斗着心智,实在用不着娘子太费心思。不如,我们回边界去吧,冷血蛇终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们也不好拢了人家的宏图伟业不是?"

白莲同样抱住我的腰,猫样的喵喵道:"是啊,山儿,我们三人现在过得多好,实在没有必要圈养一条随时会咬人的臭蛇,还是回去吧,我都怀念你做的香肠了。"

是啊,既然我已经有罂粟花和白莲,就不能贪心得想要更多。他们给我的幸福,如此难能珍贵,我不应三心二意。

手指……终是……缓缓松开……

却不想,眼镜蛇竟然瞬间反扣住我的手指,紧紧的。

心,蓦然地抽搐,痛了。

然,事情的发展并没有给我遐想空间,眼镜蛇身子一仰,直接躺进我的小怀抱里,昏了……

我用手探向眼镜蛇的鼻息,还有薄凉的气息,当下松了心。

罂粟花操起压在我身上的眼镜蛇,双手一横,以抱女人的方式,将眼镜蛇抱起。

我眨了下眼睛,望向罂粟花独特的抱姿。

罂粟花勾唇一笑,道:"为夫可是很有原则的,娘子的口粮,为夫绝对不动。"

我好笑的瞪他一眼,回嘴道:"有能耐,你就动一个,别让眼镜蛇把你反攻了!"

白莲指指眼镜蛇:"臭蛇出气都打结了,你们就继续闹吧。"

于是,三个人,飞快地赶到最近的产业宅子,扒了眼镜蛇的衣服,简单清洗一下身子,将那腹部与左臂上的伤口处理稳妥,又喂其服用下一些米汤,只等着人自动醒来。

望着那两处伤口,我又开始失神。

罂粟花啧道:"这伤口虽然不重,却能忍受七天饥饿,真是了不得。"

白莲道:"那臭蛇对自己可够狠的。要是山儿不去,还是活活饿死?"

罂粟花调笑着:"他是算准了小娘子会去。"

白莲哼哼道:"我们就应该拖延上一天,让他直接去勾引阎王,问问他,为什么不让山儿画裸体"

罂粟花轻笑出声:"行啊,十一弟,看开了?"

白莲嬉笑道:"我可是一家之主,怎么着,也得比六哥掌事儿,不是吗?"转而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小下巴放到我的颈窝处,亲昵的问:"山儿,你要带这条臭蛇回去吗?今天接到现报,'鸿国'已经对我们所建城池举兵,必须得赶回去了。"

我抚摸着白莲的绝色容颜:"等眼镜蛇醒来后,问问他自己的意思吧,他若想回宫,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白莲又问:"那臭蛇要是想跟在你身边呢?"

我笑:"怎么可能?眼镜蛇应该是想让我跟在他的身边吧?"

白莲呲牙:"胆敢抛了我和六哥,要你好看!"

我回亲一口,望向两人,认真承诺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他走,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已经是我得来不易的幸福。终我此生,不离不弃。"

白莲的柔唇压向我的凌口,伸出小舌,缠绕而上,动情的绞缠着。那双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更是顺着我的领口,滑进我的赤裸,紧贴着我的肌肤,抚摸上那对渐妖娆的花蕾。

我身子一软,享受起这种随时会被人窥视的疯狂。

缠绵中,眼镜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涸的呻吟,吓得我与白莲忙分开了彼此,一同望向那幽幽转醒的眼镜蛇。

眼镜蛇缓缓张开眼睛,用那双点了青色的眸子瞬间寻到我的脸,直直望着,仿佛要透析我的灵魂,斥责我的背叛,哭诉我的别离……

我的脸有些炽热,被眼镜蛇盯得不太自然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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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出口询问他的情况时,眼镜蛇又将眼睛缓缓闭上,不说一言。

我动了动唇,终是沙哑的嗓子,轻声问:"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粥?"

眼镜蛇仍旧闭着眼睛,没有应我。

我扫了眼白莲,又转回头,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回宫吗?"

眼镜蛇仍旧保持沉默,不言不语。

我又扭头,望眼罂粟花,再次回过头,笑道:"恭喜你,如果不是我找得及时,你一定制造出第一个传奇,让文官史记与碑文上,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烙非篱陛下,乃'烙国'开国之今,第一个因饥饿而亡的君主。"

随着尾音刚落,眼镜蛇瞬间睁开眼睛,眼含异样光束的射向我。

我巧笑颦兮的回望着他,笑问:"精神不错啊,看来我的医术已登峰造极,竟然两句话就将人激得神采奕奕。"转而脸色一惊,忙扯向眼镜蛇的手,焦急道:"眼镜蛇,你这么精神,莫不是回光返照吧?"

眼镜蛇瞬间弹起身子,以手扣住我的颈项,用那干涸的嗓子,释放了准气,阴森道:"你且看看我是否回光返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既然陛下无碍,那我等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小娘子,走,咱睡觉去。"

眼镜蛇却反手将我压向自己,虚弱而强势道:"我病了,山儿留下照顾我。"

白莲则拉起我的手,往外拖:"走,回屋睡觉,明天还得回边界呢。"

眼镜蛇更是不放手,圈抱住我的身子,喝道:"白痴,你放手!"

白莲眼睛一立:"臭蛇,你皮子紧是不是?"

接下来,我想,我必须制止,不然,两人定然又要重复幼稚对话,没什么太大的新意。于是,我劝咳一声,以当家祖母的口吻压制道:"都别拉了,我……"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实在是因为白莲与眼镜蛇的目光都太过骇了,仿佛我若选择一方,定要背弃另一方似的。

我想,在以合为贵的前提下,要先安内才能攘外,现在,白莲是我的内人,眼镜蛇……咳……是曾经的内人,这个……有点麻烦。还是先顾眼下吧。

满怀歉意的望向眼镜蛇,眼镜蛇抱着我的手微僵,却随即弯了唇角,对我妖娆一笑,那眼角眉梢的媚,便注射到血液里,感染了正常细胞,眩晕膨胀了……

但见眼镜蛇轻启红唇,沙哑道:"山儿,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

我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猛点着头,狠吸着口水,两眼冒绿光地问:"那让我画你裸体,好不好?"

眼镜蛇点头:"无不可。"

我瞬间扑了上去,抱住眼镜蛇的腰,兴奋道:"你就这么笑,一定要这么笑,我可画了。"

"山~~~儿~~~"白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竟也是阴森森地,真是褚者赤,近墨都黑,真看和眼镜蛇对打的时间长了。

我忙转过头,无比讨好的笑着:"请夫君支持个人的兴趣爱好。"

罂粟花似笑非笑的啧啧道:"果真是一笑天下醉,娘子好福气啊。"

我心道不好,这男女通吃的家伙,不是看上眼镜蛇了吧?

罂粟花接着道:"行!为夫支持小娘子的兴趣爱好,你且留下,为夫也打个地铺,看着小娘子做画,如何?"

我满脑门黑线,没有吭声。

眼镜蛇却冷声道:"孤的身体,岂是你们看得的?"

罂粟花眨眼暧昧道:"那人家的身子,也给你看看可好?"

我无力地趴在了眼镜蛇的床上,狠咬着被子,痛捶着床铺,直扑通起一阵细微灰尘。

罂粟花上前将我抱起,直接踢开门,进入旁边的屋子,将我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来痞子样的耳语道:"小娘子切勿着了那冷血蛇的道儿,且先凉他几天,再吃也不晚。"

我的嘴巴瞬间张大,且有越演越裂之势。

罂粟花上下手一拍,将我的大嘴关合,听不出喜怒的自嘲道:"冷血蛇要是入门,最多是个男侍位置,这回,为夫也能体验一下侧夫的风光地位了。"